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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育园地-南山笋

南山笋第106期2版

来自:南安一中    发布时间:2018-01-08    阅读数:11323




















 本版编辑:黄卿毅

文本框: 第2版   植物死了,将生命留在种子里;作家死了,将生命留在作品里。——冯骥才  2016年12月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文本框: 邻居阿伯挑着担子快步穿梭在云南古镇一条条泛黄的小巷间。他每踏一步身体就跟着颠一下,扁担却仍稳稳贴在他肩上,仿佛在随着一种古老乐曲的节奏踏着某种神秘而玄妙的步子,充满了专属于劳动者的韵律感。
这是我在云南古镇上每天清晨都能看到的情形,而我对阿伯挑着的一种或黑或白、形似凤梨酥的方块豆腐更感兴趣。我们寄居的主人家是热情好客的姚叔,见我好奇便带我们去一探究竟。
我们兴味盎然想去探索这异乡特产,不知不觉便到了“古城之眼”大板井。一群妇人围坐在大板井周围,你与我的交互传递便构成了一道生产流水线。几个人手指翻飞,速度极快。“这是我们这里的豆腐,如果不抓紧时间,新鲜的豆腐很快会变质。”姚叔热情地为我们解说。我却从这个制作的宏大场面带来的新奇中挣脱,不禁为妇人们感到辛苦:既然时间紧迫,那双手岂不是要一直保持这样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,无法休息了?她们愉快的合作顿时在我的眼里变了样,只觉得这不过是生活所迫之下练就的本领罢了。
一位穿着旧衣衫的大婶熟练地用手包出又一个鼓鼓的豆腐球,速度快得仿佛在变魔术。似乎看出了我的同情,她抬头微笑着,用带着云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到:“这种豆腐……别的地方没有的!”她的语调轻快,脸上每一道皱纹、头上每一根发丝都洋溢着作为一个能做出美味豆腐的古镇人的自豪,没有一丝对繁复工作的厌烦,没有一毫为生活所迫的无奈。
我仍沉浸在对那笑容的感慨与欣赏中,姚叔已带着我们去品尝那豆腐的滋味了。
我们坐在邻居阿伯的摊子前,在人流量不大的小街上,阿伯的摊子却很热闹。我们围坐在炉火周围,炉火上的豆腐喷香扑鼻,放一块在嘴里,咬开脆脆的酥皮,满口汁液,味道极佳。
味蕾被美味牢牢缚住,我不禁问道:“这种豆腐的制作方法怎么发明的呀?”阿伯带着我刚从大婶那儿看到的笑容,说:“前人做得多了,就琢磨出来了!”
是啊,都说劳动人民有智慧,可是劳动人民的哪些智慧不是在辛勤劳作中带来的灵光一闪呢?就连这豆腐的美味也是古镇人在一代一代人的劳作中,不断传承与改进,慢慢“磨”出来的。
要说劳动带来了什么,在这之前我恐怕只说得出劳动带来了果实。而现在我想说劳动还带来了笑容,是那种虽平常、渺小但却最纯粹、畅怀的笑容。笑的声线中也许埋着劳顿愁苦,更多的却是飞扬着骄傲自若。
我不再幼稚地认为劳动让身体受苦受累了,劳动的过程中不免要腰酸背痛、不免流血流汗,但劳动却让人增添了智慧,创造出更美更好的果实。这所带来的心灵的满足、精神的愉悦足以让人忘记身体的劳累!
文本框: 拟花为裳,掬水为佩,泛兰舟破云水,手提一盏彩鸾灯,越过大宋的烟笼云罩,跨过大唐的粉墙黛瓦,那拂堤垂柳,那船舸笙歌,融成一幅梦里江南。梦回江南,最忆不过水乡人民的劳动之美。
我们乘着这一叶小舟,船夫摇着浆,尽心摆渡着。荡在一汪清明绝净的小湖中,舟中人似借着画卷里山川水色言欢。船夫是一位花甲老人,操着把与其年龄相仿的旧桨,一划一仰,历久生茧的手笨拙地抹着汗。粗褐蓝布裤,白衣衬马甲,再顶上大檐帽,颈部搭着一条发黄的毛巾,活像画中摆渡老人。老船夫不时转过身与这些乘客聊着,有说有笑,眯着眼弯了黑脸上面的皱褶。双眸灵动,闪耀着老人心里的快活,似藏不住劳动人民所具有的—丝丝微光。船终于靠了岸,正盘算着如何与船夫讨价还价,方得知老人从祖上那接桨,世代免费将湖这头的人摆渡到那头。船橹划出的水痕,律动许久,好似赞美老人多年坚持祖训而显得格外赤诚纯朴的劳作。
旅人渐行渐远,远了泊岸的船。几个老妇捧了盆,蹲在水边。她们从盆里扯出几件衣服,放在水里搓揉。还有拿圆木棒打的,直接用脚踩的,好不热闹。不一会儿,折腾好这堆衣服,老妇们起身用几根长竹竿,搭成晾衣的木架,一件件挂上,动作连贯而娴熟。一件件衣物躺在竹竿上,迎接着日光。随后老妇们回到水边收拾桶、盆以及许多不知名的容器,粼粼波光把劳动人民的脸映得更可爱了。老妇们这日常的劳作晕染出江南水乡和乐的生活美景。
于是到了古街。街边的屋子全是石块砌成的,为小镇添了几分历史的气息。寻到一家竹舍,窗户正对着巷弄,一柄久违的油纸伞,遮住了低过屋檐的光阴。这竹屋不大,窗台陈列了许多小玩意。竹编的小人、用石头刻制的桥、木雕的鱼、绳结的挂饰……以及门旁的根雕,无一不体现了这一方劳动人民的匠心。
走走停停,累了便歇在街边的小店。小店没有都市酒楼的宽敞,也不似大排档那番喧闹。店前几张木桌木椅,倒也整洁、清新。小店老板笑着走来,摆好小菜。方得知老板从小在此长大,舍不得出去打拼,便做起了小本生意。所上的菜也都是自己种的蔬果,养的家禽。店的门面虽小,但菜肴却别出心裁。一块青瓷小碟旁总会有一小朵新鲜的花,淡雅却不俗气。一家小店,一双手,一颗匠心,一天天的劳动,撑起小店老板的人生之梦,融成江南小镇之美,筑就水乡中国梦。
餐后下起了小雨。
雨后,湖岸天破晓,老舟新客匆匆来往,不知多少。这一行人又泛着舟,轻轻地离去。柔风轻抚远山的芭蕉,映在水上,衬着此方劳动人民微耀的美。

文本框: 雨一直下着啊,我想。
抬起红肿的双眼望向窗外,任凭眼神在空气中一次次地撞击,却怎么也撞不破那一排硕大灰暗的雨幕。眼泪径直地做自由落体运动,最后只能在暗黄的作业纸上晕开,如此缠绵。窗外的雨却宛如泼墨一般,如此汹涌。窗内和窗外,两个世界。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地逃离这里。
我失恋了。犹记得门外母女激烈的争吵声,在亮白墙壁的一次次反射下,最终化为沉寂。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,甩门,自欺欺人般地与世隔绝,只可惜了客厅里一地的碎片。起因不过是一些闲杂琐事,在一次又一次厌烦又隐忍地强压戾氯后,终于如火山一般喷发了。青春期的横冲直撞,更年期的决不退让,使别扭的碰撞尤为激烈。
我失恋了,与这个家之间深深的爱恋。
再也忍不住房间里只俳徊着啜泣声的冰冷空气,我拿上雨伞就往外走,走出门时还特意将门“嘭”地一点,心里一片爽快,但随即又有一股莫名的难受。
等电梯的时候,我也不知在期盼些什么,总用余光瞟着我刚才虐待过的那扇门。心一点一点在沉沦——门始终没有被人打开。“叮咚”,我回过神,电梯到了。一阵失落掠过心尖,脚沉重地迈进电梯。这时,“啪”的一下,门开了。我竟无厘头地害怕起来,想要赶紧关上电梯的门。原本心里“我没有错”的念头坚定了我,我走出电梯,僵直地站立着。
“你要去哪?”母亲阴沉的嗓音令我竟不知怎么回话。尴尬的气氛在楼道里蔓延。仿佛藤蔓般缠着我,令我窒息。但我又猛地感到心酸,这尴尬的包围竟是在我们母女之间产生的吗?脑海中依稀浮现出一些画面,我努力定格,模糊不清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。那是……军训时我与母亲煲电话时流下眼泪,母亲叫我要坚强;中考时母亲每天在考场外等待,只为帮我擦擦汗,平复一下我或激动或无奈的心情;每次参加社团活动时,别人的家长总不放心,唯有母亲给我支持的目光,对我说,去吧……一帧帧画面定格成泪水滴落。长大以后母女间的疏远和摩擦究竟是为什么?我想,这也许是上天给我的一种考验吧。我顿悟,人生中总有一道道坎等待着你去跨越,而这青春期的躁动,也许就是我必须跨过的一道坎吧。
我深吸一口气,看着还在僵持着的母亲,走上前去。
在抱住母亲的那一瞬间,我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绽放。我仿佛,又恋爱了。

文本框: 时间慢慢掩盖了它昔日回响于空中的那些光辉,当我再从耳机倾听那熟悉的旋律,已像老唱片诉说着泛黄的回忆。而近来人们若再提起这首歌,想到的更多的是另一个世界里歌手宋冬野吸毒被抓的新闻。且不管那些,继续听着缓缓流来的音符以及那磁性又略显沧桑的男声,那隔离于世外各种纷杂扰乱的情怀,好似伸来了一双温暖且有力度的手,抱着你,渐渐沉沦,沉沦……
“董小姐……”这三个字眼的开口,曾被各种音色的嗓音于各种不同地方抛向空气中。那一年,街头总是不厌其烦地回响着这首歌;那一年,KTV的点歌台上伸来许多手指点向这首歌;那一年,耳机里送来的音乐尽是这首歌;那一年,同桌总是扯着稚嫩却强作深沉的奇怪声音哼唱这首歌;那一年,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常常拿着“爱上一匹野马,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”来当做自己的标签……那年,我大概也就六年级,并不是为之疯狂的群体。而当我开始向往抱着吉他弹唱民谣的意境时,已经是初中后的事情了。知道有这首歌,知道很多人喜欢,大概就是我当时对这首歌的状态。
《董小姐》后,歌坛不知又兴起了几次巅峰,宋冬野也不知又出了几张专辑,那些故事早已开始褪色,我却才凑足“天时地利人和”,与这将要逝去的情怀来了次完美的邂逅。
那是去年的暑假,地点在云南的丽江古城。
夜晚的的古城在昏黄灯光的萦绕下,更显出了几分柔媚。错综复杂的房屋间总隔着一条水道,清澈的流水映衬着绚丽的亮光,形成一条条多彩摇曳的彩带。古城也是热闹的,人群熙熙攘攘,簇拥着买各种东西的店铺,卖纪念品的,卖民族服饰的,卖特产食品的,卖银质饰品的,云云。我和一同出行的人们步于古城那光滑的石板路上,坑坑洞洞的石板覆着青苔,似乎在诉说着长远的岁月。古朴的房屋下挂着浪漫的铃铛,刻着人面的木雕,极具民族风情,给人视觉带来的虽不及一场精彩的演绎,但却是一份丰富的享受。古城里随处可见的酒吧是一大特色,那里有的不是如都市灯红酒绿的疯狂,而是几人团聚坐下啜几口小酒,听着驻唱歌手的现场弹唱,再唠叨几句闲话的惬意。轻轻吸着雨后略些潮湿的空气,夏季难得的清爽的微风拂过面颊,我置身于人来人往的嘈杂中,心里却找到了一片安宁,同古城积淀下的那份底蕴共呼吸的安宁。
“鼓楼的夜晚时间匆匆,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……”
风中传来了这歌声,低沉,安稳,直击我心。
此时此刻,不是歌声在衬托古城的魅力,而是周遭的一片灯火阑珊成为了演唱的最佳背景。
该怎么描述我那时的心情?深深记得我那时是怎么都想不起歌名,“好生耳熟!”只能感叹道。就如同某个冬日的早晨我窝在毯子里喝着热可可,又突然拿到一本诗集,我便得以享受边喝可可边读诗的乐趣。对!这感觉就像那样。
当然,歌曲总是由人唱的。远处转角的一个酒吧门口,一位穿着白T恤的青年抱着吉他,坐在高脚凳上,一手握着立式的麦克风。演唱似乎刚开始,周围才陆续围上人群。我又继续往前走。走了一段路,不知为何,我又很想回去看看。我沿着原先的路快步走回,却找不到了。灯光依旧映衬着每一样景物,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茫茫然,我迷失在人群中,我亦变成茫茫然中恍惚的一个片刻……
某天,我想起了这首歌的名字。此后,手机中的歌单便永存着这首歌,不时于安静的午后一个人听听,思绪开始延伸……










高一年二班 陈亮群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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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本框: 高一年二班 苏琬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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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一年十二班  林梓若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高一年六班  刘洁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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